婆婆把房子和錢給了大姑姐,8年後她帶著包袱到我家說:養兒防老
我叫陳雪梅,今年39歲,初中畢業後就沒有繼續上學了。
家裡條件不好,父母供不起我和弟弟同時讀書,於是我早早地出來打工,把讀書的機會讓給了弟弟。
他後來考上了大學,而我在外面摸爬滾打,學會了做服裝加工,後來才回到了老家這個小縣城,開了一家小服裝店,勉強維持生計。

我丈夫劉志強比我大三歲,和我是經人介紹認識的。他家在縣城裡算是有點底子,公公以前是在糧站工作的,婆婆是家庭主婦,家裡有一套老房子,公公去世後就留下了這套房子和一點積蓄。
我們結婚時,婆婆已經明確表示,她的房子和存款都歸大姑姐,因為大姑姐是她的心頭肉,從小就嬌生慣養,嫁人後日子過得也不太好。
我和丈夫都是普通人,沒敢多說什麼,畢竟那是婆婆的東西,她願意給誰是她的事。

我們結婚後,自己攢錢買了一套小兩居,雖然不大,但總算有了自己的家。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的,但我們夫妻倆勤勞肯干,日子也算過得去。
婚後,我生了個兒子,婆婆並沒有多熱心地幫忙帶孩子,她的精力都放在大姑姐身上。
大姑姐家條件一般,婆婆隔三差五地往她那兒送米送菜,甚至把自己僅剩的一點養老錢也貼補過去了。我心裡雖然不是很舒服,但想著她是我丈夫的母親,便一直忍著,沒有多言。

然而,八年後的一天,婆婆拖著一個老舊的包袱,站在我家門口,眼神裡帶著幾分無助和期待。她看著我,嘆了口氣,說了一句讓我愣住的話——「養兒防老啊,雪梅。」
我站在門口,望著婆婆手裡那個泛黃的布包袱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。她的頭髮已經花白,臉上的皺紋比八年前深了許多,整個人看起來瘦小而憔悴。
婆婆見我不說話,嘆了口氣,自顧自地走了進來,把包袱放在客廳的沙發上,坐了下來。她抬起頭,看著我,語氣裡帶著幾分理所當然:「雪梅,媽老了,沒地方去了,你們這兒有房子,媽就住這兒吧。」

我心裡一陣冷笑,八年前她把所有的家產都給了大姑姐,連個念想都沒留給我們,如今落魄了,卻跑來找我們「養兒防老」?
我還沒開口,丈夫劉志強從臥室里走了出來,看到婆婆,明顯愣了一下:「媽,你怎麼來了?」
婆婆嘆了口氣,眼眶微微泛紅:「志強啊,媽也不想麻煩你們,可是……你姐她不讓我住了。」

我心裡一陣冷哼,這並不讓我意外。大姑姐那個人,心氣高,嫁的男人沒什麼本事,婆婆這些年把錢和房子都給了她,她自然是心安理得地收著,但如今婆婆年紀大了,沒錢了,拖累她了,她當然不會願意再照顧這個曾經對她百般疼愛的母親。
婆婆見丈夫不吭聲,又看向我,語氣緩和了幾分:「雪梅啊,媽知道以前虧待你了,可你是個好媳婦,媽相信你不會見死不救吧?」
我輕輕吸了口氣,冷靜了一下情緒,才緩緩開口:「媽,這麼多年,您一直住在大姑姐家,怎麼突然就住不下去了?」

她一聽這話,眼裡閃過一絲尷尬,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,才緩緩開口:「你姐她……變了,嫌我拖累她,說我老了不中用了,整天在家裡礙眼。前兩天,她的婆婆生病了,她要拿錢去給她婆婆治病,可家裡沒錢了,就讓我把存摺給她。」
「存摺?」我一愣,「您還有存款?」
婆婆臉色更難看了,嘴唇抖了抖,低聲道:「其實……那存摺上的錢,早就沒了。你姐這些年總是問我要錢,我想著她日子不好過,就陸陸續續給了她,後來實在沒錢了,我就騙她說存摺里還有點養老錢,想留著自己用。」
我心裡冷笑,果然,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大姑姐身上,可大姑姐卻一點也不念她的好。
婆婆繼續說道:「你姐知道存摺里沒錢後,氣得要把我趕出去,說我是個廢物,連點錢都拿不出來,還白吃白住……我實在沒辦法了,就只能來找你們。」